第(3/3)页 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,沈律言继续说:“不会扣你的年假,也不会扣你每个月的工资。”顿了顿,沈律言几近刻薄道:“毕竟你这儿也算工伤。” 算工伤,三个字,就像三块轰隆隆朝她滚过来的巨石。 江稚也没什么可矫情的,好像给他睡觉、和他上床确实早就是家常便饭,仿佛成了工作的一部分。 沈律言说完这几个字心情也没变好,看见她像是被抽走了魂的样子,胸口沉闷,像压着块大石头,不舒服。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容易被她激怒,不该有的、不理智的情绪也被她牵着走。 沈律言想让她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 “那最近就好好休息吧,工作上的事情不用着急,也不用怕你母亲的医药费不够,我会承担。” 江稚说好,其实心不在焉。 既没认真听他的话,也没有真的领情。 沈律言以前没有问过,现在开始好奇,“你母亲是怎么病了?” 江稚实话实说:“她跳楼了。” 沈律言没想到是这种回答,既然如此,他也很有分寸的没有继续问下去。 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。 她不主动说。 他也很少问。 江稚好像也不介意被他知道:“因为我父亲出轨了。” 不仅如此,还赶尽杀绝。 整个傅家,全都成了他青云直上的踏脚石。 沈律言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仅仅因为丈夫出轨就去跳楼,换做是他,死也不会让对方安宁。 江稚继而沉默。 她的手机响声打破了死寂的沉默,她当着他的面接起了电话。 是医院病房打来的电话。 “江小姐,刚才有位姓颜的女士来探望了您的母亲,她说有东西要转交给您。” 江稚脸色一变,声音彻底冷了下去:“谁允许你们让她进去看我妈妈的!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