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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喝吧，小心烫。

    ——慢点吃，小心烫。

    ——烫到没有，你慢点啊。

    河妖说完后也微微怔了一下，小心......烫？

    他在水里吃东西的时候从来不用担心烫不烫，为什么上岸以后这么熟练，这些话自然而然地就说出来了，就好像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一样。

    明明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上过岸了......

    薛止皱着眉努力地想了好久，但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，再也想不起别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她回神，接过了河妖手中的汤碗，随便吹了吹就端着碗全都喝了。

    河妖为微微回回了神，他垂下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汤碗，小声说，“......我以前是不是，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在他被扔下水之前，是不是见过她，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？

    薛止没听清，刚想抬头问他说什么呢，就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道悲戚的喊声。

    “爹!爹你怎么了，你醒醒呀爹!”

    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，是顾安的喊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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