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待信繁停下,琴酒问:“说完了吗?” “说完了。” 琴酒轻蔑一笑,冷声道:“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?!” 信繁:“……” 朗姆啊朗姆,你千算万算,恰恰算不清琴酒清奇的脑回路啊! “朗姆让你做什么?” “咳咳。”信繁清了清嗓子,卖完自己后又不带犹豫地卖掉了朗姆,“他让我把那位最珍视之人的尸体偷出来,毁尸灭迹。” 琴酒皱眉:“全恩智死了?” 信繁突然感觉琴酒有点可怜,因为他到现在甚至搞不明白那位和朗姆之间真正的症结所在。 “总之,朗姆的不臣之心已经人尽皆知了,问题只剩如何让那位警惕起来。否则只要朗姆仍处于高位,我们的行动就很难获得便利。” 琴酒颔首:“我已经着说搜集朗姆这些年纵容卧底的证据了。” 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说完信繁便打算换个方向离开。 “那你呢?” “我?”信繁满眼无辜,“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,我有把柄在朗姆手里,我得替他做事。” “……” “啊,大哥冷静啊!!这里可是总部大楼,不能在这里动枪!” 今天仍然是和谐友善的同事一家亲啊! “景光哥哥。” 路上,保持安静很久的弘树都忍不住开口吐槽,“我怎么感觉你跟琴酒两个人很像幼稚园小朋友在扮家家酒呢?” 信繁微滞:“瞎说,你没见琴酒刚才都直接拔枪了吗?他手上可是真枪实弹!” 是,是真枪实弹,但这么多次了也没听个响啊。 “而且景光哥哥,你不觉得你们刚才谋划的样子很像是幼稚园小朋友找老师告状吗?” “……有吗?” “我一定要找到他欺负小朋友的证据,然后在老师面前戳穿他真面目之类的。” “咳咳,也没有那么夸张。” “景光哥哥,你到底做了什么让琴酒对你深信不疑?”弘树是真的很好奇。 对于这个问题,信繁也没有确切的答案。 只不过他记得刚到日本的时候,琴酒的确对他怀着很深的敌意和防备。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竟然成了同行的搭档了呢? 最终信繁也只能在心中叹气,回答说:“可能有时候越是坦然,就越不容易被人发现吧。如果不是朗姆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,如今的组织里应该没有人怀疑我是卧底。” “说的有道理。”弘树崇拜道,“恐怖如斯,果然景光哥哥是天生的卧底。” 信繁哑然失笑。 哪有什么天生的卧底呢? 他现在这些经验,都是靠敌人和同伴的鲜血铺就的。 “对了,景光哥哥,你之前不是说从辛多拉公司的文件中发现了一些东西吗?”弘树提起。 “对,你指的是julep还是……” 弘树沉默了。 片刻后,信繁问他:“想去看看吗?” 弘树:“可以吗?” “当然。” 从辛多拉公司的文件中,信繁不仅找到了营救弘树的关键线索,还发现了另一个恐怖的事实——托马斯·辛多拉竟然还保留着泽田弘树的尸体。 这简直不可思议! 一个早夭的孩子,他的意识依靠诺亚方舟得以存续,而他的身体竟然也一直冰冻在寒冷的低温中。 也许托马斯·辛多拉还在指望有朝一日能复活弘树,继续他宏伟的计划。然而现在,做决定的人已经离去,倒是弘树自己,有机会重新看看他。 当然,信繁去那个地方也不全是为了弘树。根据情报,阿笠定子的尸身很有可能也保存在那里。 他应该找个机会让人把泽田弘树和阿笠定子偷换出来,保存在他能控制的地方。 至于朗姆要求他摧毁阿笠定子的尸体,他会找其他借口解释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