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晚上的定山农庄更美,后山没有霓虹闪烁,草地上却有一闪一闪的萤火虫,似精灵般为定山农庄增添了几分生机。 姜文渊与秦世明坐在后院,眺望着满天繁星,迎着海风,无比惬意。 只是,姜文渊时不时望向后面的房屋。 屋子里,仅有自己的宝贝孙子姜道方。 原本第三阶段的治疗在两天后,不过,白天在药浴之后,秦世明决定提前。 “不放心?” 秦世明瞄了姜文渊一眼,却是轻松一笑。 他的病人,他有足够的自信。 “说放心是假的,不是不信任小秦你的医术,是怕道方撑不住,再出什么乱子。”姜文渊深深吸了一口气,回想这五年,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,心情复杂。 “放心,有我在呢。” “哎!” 姜文渊一声长叹,缓缓回过头来,“不提他了,小秦,你的医术很特别,你这个人更特别。至少,我从来没想过,治病还要遵循热胀冷缩的原理,更没想到,我孙子这病最重要的来自于心上。” “最后还得用心药来治。” “道方的病其实真不复杂,简单的说就是人给憋坏了。” 虽然姜文渊有意岔开话题,但秦世明知道他还是担心自己的孙子,为了让姜文渊安心,不得不再一次解释。 “一,是情绪憋坏了;二,是身体憋坏了,三,才是镇定剂的不合理使用。” 燃起一根烟后,秦世明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,“镇定剂这一块就不跟你过多赘述了,中医讲,是药三分毒。镇定剂对神经伤害更大,你比我更清楚。” “咱们说情绪憋坏了,失恋,背叛这是年轻人最大的痛苦,没能得到释放,自然暴跳如雷,又打又砸,破口大骂,如同疯子一般。” “事实上,他也的确被人当成了疯子,其实,只需要等他发泄一通后,自己就会调整过来。你说有的人承受丧子丧妻之痛,有的人没了手,有的人没了脚,初期是不是都会不甘心?就好比有些时候气得说不出话来,气得吃不下去饭。” “身体憋坏了,其实更容易理解。” 见姜文渊点头认同自己的观点,秦世明接着道:“一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想女人,想发泄发泄,不很正常吗?” “整整五年没有碰女人,别说年轻小伙子了,五六十岁的小老头儿都忍不住。” “姜老,你我都是男人,你老实说,路边上的美女露一大长腿,胸前露出一片白的时候,你能忍住不多看一眼?” “咳咳。” 姜文渊老脸尴尬,“治病呢,咱不扯犊子行吗?” “我不正跟你谈治病的事吗?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 第(1/3)页